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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陈空扶进卧室,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袁义仁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人,男人刚才满脸通红,现在似乎好一点了,他的头发好像长得特别快,不过几天,刘海都出来了。线条分明的脸充满男性气息,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吐出来的空气都带着一股酒味。
袁义仁看了陈空一会儿,弯下腰,解开了陈空原本就有两颗纽扣没扣的衬衫------
“空哥,你怎么能这么没有防备------”口中喃喃自语着,看着陈空结实的胸肌,袁义仁的手覆了上去,感受到皮肤下心脏有力跳动。
三十多岁的男人,拥有的身体丝毫不比年幼人逊色。
袁义仁扬了扬嘴角,手顺着陈空肌肉的纹理缓缓向下游走着。
“亏你以前也是出来混过的,怎么能单纯到这个地步呢?”似乎很想不通这一点,袁义仁的语气让人有种不舒服的轻蔑感,一只手也滑到了陈空的腰上,正要拉开他的拉链的时候,就听原本应该睡着的人冷冷地说了一句------
“不单纯点,怎么能让你相信呢?”
袁义仁一愣,手也马上缩回来了。
床上,陈空睁开眼,瞪了一眼袁义仁,缓缓坐了起来,要不是气氛不对,还真有点“还魂”的感觉。
袁义仁向后退了退。
“你到底是谁?”陈空盯着他问,“别再跟我编故事说‘喜欢我’、‘为我而来’那一套。你刚才的语气和说的话可完全不是喜欢我的人会说的。”
韩敛曾经说过:陈空,你晕乎乎躺在床上的样子让人想吃了你!
当然,这跟现在的袁义仁没关系。陈空不是自恋,认为袁义仁应该把他趁醉吃抹干净,但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感觉到这个袁义仁对他的所谓的“喜欢”。退一万步讲,充其量也就是个“逗弄”的感觉。
袁义仁和陈空对视几秒,问:“你没醉?”
“醉了。七分。”
笑了笑,袁义仁说:“也是。我也在想,你怎么会这么没防备地喝醉然后让我带你回家。”
陈空也笑了笑。笑完之后突然一跃而起,袁义仁下意识地要往后退却没来得及,被他一把抓住肩膀反身按在床上。随后陈空跨在他身体两侧,把袁义仁的双手一起按在背后。
“小朋友,大叔很久没练过了,下手没轻没重的你要多担待啊!”恶劣地笑了笑,陈空故意用力按了一下,满意地听到袁义仁地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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