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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补充道:“这种衰竭模式,不符合任何已知的能量透支或创伤后遗症,更像是一种根源性的剥夺。”
说完,他看向谢临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必须尽快找到稳定的能量源进行补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苏星辞已经半跪在凌砚舟另一侧。
他双手悬停在凌砚舟身体上方,柔和的白光如同温暖的溪流,持续不断地注入。
可他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行……”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还有难以置信的无力,“我的治愈力,进不去……”
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他的身体好像在排斥一切外来的能量,就像,就像一个被彻底锁死的空壳。”
这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让苏星辞的心沉到了谷底,眼中满是焦虑与自责。
沈砚辞是最后一个进入的。
他悄无声息地滑入控制室,依旧隐在光线较暗的角落,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
他没有靠近,也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深邃难测的眼睛,静静地观察着凌砚舟。
而后,又扫过其他五人脸上,那难以掩饰的担忧与不安。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枚漆黑的、样式奇特的指环。
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若有所思的光芒。
控制室内陷入了压抑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