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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先……先不这样。”姚蝶玉膝盖一软,趴到了榻上,在身后的人急不可耐要撞来时,颤声解释,“旷、旷太久了,先从前边。”
“为何?”晏鹤京似乎听懂了这些话,但有意挑逗人。
“我、我受不住的。”姚蝶玉翻过身。
“为何?”晏鹤京穷究一句。
“你、你太实在了,呜呜,千万慢些。”面对着一双灼热之目,姚蝶玉捂着脸颊秋波斜溜,羞到流泪,回上这一句。
”晏鹤京听了想听的话,心情大好,遵了她的意思,分隔两只腿,先从前边来:“干脆些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此时还不到落日时分,晴光透过窗纱,室中什具纤毫可见,至于身躯上的那些美景美好,哪里软乎,哪里红艳,如何吞纳,又如何动情的,更是看了个爽清,色色可人。
旷了那么久,乍得紧致温软,初狎之时一样惊喜,晏鹤京痴醉了,方才见她与温公权亲近而生出的怒火,此时早已烟气俱无,此时只想着要如何抵死缠绵才好。
在他的一箭之内,姚蝶玉情不能禁,咬着牙儿不敢娇啼,她怕隔壁的人听见声响,脸皮薄薄,还劝晏鹤京轻些。
晏鹤京弯下脖颈,和她连亲数吻,他嘴唇上用了力,发出唼喋之音,全无羞愧之心:“我定了三个房,有声儿也无妨。”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你为我情动的声音,哪会叫别人听了去的?我可没有那种癖好,我爱你爱得恨不能把你独占了。”晏鹤京说罢,挺着工具,又弯下颈把她亲吻。
晏鹤京身上的踢打之伤,还有那刀伤,已经好瘥,腰间十分有劲儿,姚蝶玉被磨得忍耐不住,松了牙齿,慢慢放开了喉咙,把娇莺放出来。
又她这么一哼,晏鹤京觉得身下又热了几分,提起双弯,一口气百下,歇停时,他停止不动,捧着娇滴滴的媚脸儿,忽然问上这么一句:“和我说说,我和你那阿凭哥哥,谁更厉害些?”
这种时候问这些话,有眼色的,聪明一些的,都知道该怎么回,谁会在此时说别人厉害,引火烧身的,但姚蝶玉没什么心眼,也不聪明,见问,眉头一皱,在心里认真比较起来了。
吕凭粗糙,平日要干许多重活儿,身上练出了一身蛮力,比晏鹤京的气力大许多,渐入佳境之后,一直到最后,力道不会减弱半分,求饶都无用,弄得她骨头软,气透不过来,到最后她手抬不起来,脚也动不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