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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点疼,腰带有些凉,隔着衣服就能察觉到,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却贴着他的腰腹越来越深。
“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情要办?”舒执聿下巴抵在她肩上,唇瓣擦过她天鹅颈。
她心底还有些刺痛,语气不是很好,“我的事儿没必要都告诉你,也请你以后不要随便插手我的事情。”
霍青栀的话音刚落地,就突然被他裹着纱布的手压着后腰,身体抵在沙发背上了。
她腰又细又软,爬下来时挺巧圆润的臀部贴着他的西裤。
“这么硬气?”舒执聿掀起她裙摆,她听见了他腰带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拉链被拉开
“霍青栀,你好像永远学不会什么叫乖一些!”
他俯身,贴在她耳蜗,字字句句都是在牙缝里蹦出来的。
霍青栀搞不懂他在气什么?
转而一想,终归是她以前从未拒绝过他,也没有任何的不听话。
她裙衫被扯得凌乱,挂在腰间摇摇欲坠,亦如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他指缝里穿梭。
她没怎么反抗,一边心里泛疼一边惦记着他手上的伤,终归还是怕他伤了手。
但很快她突然想起,昨晚家里唯一一瓶药被他丢在垃圾桶里了。
她刚动了动身体,细腰就被他两手掐住,他低沉嘶哑地吼了句,“别动!”
“我没药了!”她声腔带着一些气音,颤颤悠悠地去推他手,“上楼回房,行吗?”
房间里还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