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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全部安装好,徐沾走出寺庙,一片明亮。
一盏又一盏鲸鱼路灯将路照的很亮,仿似白昼。
徐沾站在寺门前,远远望着这条光明大道,心神错愕。
他知道会很亮,没想到这么亮,从这里到尽头处,没有一个地方是灰暗的.
在陀寺沟三年,每一年徐沾都抱着儿子走夜路,担惊受怕。
简征来了之后,带来了光明和希望,也让整个陀寺沟更加便利、明亮,升华了一种境界。
如果他是一个毫无瓜葛的村民,真应该好好谢谢他。
包包趴在徐沾怀里,仰头瞅着那些鲸鱼路灯,大眼睛倒影着荧白的光,天真无暇。
简征知道徐沾生气,跟在父子俩身后保驾护航,一路很识趣,没开口说话。
来到老田叔家,才上桌,夫妻俩真真诚诚向简征鞠了一躬:“领导,真的谢谢你!”
这个架势太隆重,简征坐也不是,“该做的,不必客气。”
“那也得谢谢领导哇。”老田叔热泪盈眶,“我听工人师傅说啦,咱领导光买灯都花了好些钱呐!大家都是农民,一辈子种地过日子,别说这么多钱,有人甚至连究竟几位数都数不清;领导真是个好人呢,陀寺沟世世代代记着您的大德!”
简征看向徐沾,心道无心栽柳柳成荫,他可一点不感激我。
饭菜上桌,吃了一阵,胡姐问起来:“徐沾呐,李均跟你说啥没有?”
简征听见李均二字,瞬间警铃大作。
胡姐不会莫名其妙问这个,大概率肯定是徐沾和李均见过面了。
他仔细一琢磨,放下筷子,“你今天去镇上,是和李均一块?”
徐沾没回答,对胡姐说:“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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