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发烂。
发痒。
伊瑟尔无法克制自己的所思所想。他将那张奇异的充满魅力的脸庞编织到自己与郝誉每一点一闪而过的欢愉中,在自我焦虑和臆想中停止梳理头发,开始咬手指。
他会睡到一半开始抓挠后背,对着窗户玻璃练习自己的表情,竭力不让惊恐泄露出半分。更多时间,他也不再坐在窗户边享受阳光,而是躺在地板上,用耳朵判断门外是否有窃听者。
“天啊。”伊瑟尔低声重复这句话,“天啊。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张脸。
那张脸,曾经与他躺在床上翻滚,曾经被他抚摸着亲吻着。伊瑟尔肯定自己看过的充满活力的身体与蝎尾:他无比确定那张的拥有者应该是个雄虫!
“不可能。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伊瑟尔回忆起过去,在郝怿还活着时,他与郝怿与亚岱尔家族之间的事情:
他承认他发现郝怿和亚岱尔家那位雄虫认识时,利用了郝怿。他破坏对方珍贵的友情。他也承认郝怿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自己说了非常过分的话,伤透了郝怿的心,可是他最后不是把修克带给郝怿孵化了吗?
好吧。他承认修克那件事情他也做错了。他一直以修克的名义源源不断向亚岱尔家的雄虫索要资源,其中大部分都用来填补他自己的家族。可是,可是实在是太荒唐了!
那位何时出现一位长相相似的雌虫兄弟?他们会把一切都告诉郝誉吗?甚至和郝誉滚在一起?
伊瑟尔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些雄虫落泪的片段,他大概记得自己是怎么做的,犯了什么让雄虫不悦的事。随后,在既轻浮又庄重的腔调中,伊瑟尔将它们化为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紧锣密鼓编织一系列隐晦的往事。
为此,他需要处理掉这段记忆中最大的漏洞:白宣良,还有那位不知道明细的长有亚岱尔样貌的雌虫。
郝誉?无所谓了。
他生气也是要艹自己的,不生气也是要艹自己的;他惩罚也是艹自己,奖励也是艹自己。他们之间有什么深厚感情吗?不。伊瑟尔自认为这中间是比利用更下流的羞辱与使用。
他内心不为郝怿残留悲伤与痛苦,也鲜少郝誉流淌过暧昧在纯粹的利益与安危面前,情爱不值一提。伊瑟尔所受的教育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性与爱,是攉取利益的手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