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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沈曼云觉得自己有些滑稽,全身都没了力气。
她的手里还握着那根绣花针,在失落时,她的手缓缓收紧。
尖锐的针尖险些被她按向自己的手指。
但燕飞光的手拂开了那根绣花针。
受伤的魂族已没了声息,屋内寂静,一根针落地声音也清晰刺耳。
沈曼云的身子被惊得一抖。
燕飞光俯身,在他指尖一道雾白色光芒亮起,方才他溅落的鲜血被这道光芒收拢过来。
血液凝聚为一根细到极致的针,肉眼几乎看不见它的存在。
燕飞光也无法用手握住这根针,只能用法术将它托到沈曼云面前。
他只一眼就看出沈曼云的困境。
这枚血针细得让人看不清,但它在沈曼云的眼中十分清晰。
“对不起,不……谢谢。”沈曼云抬手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不抖了。
她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两根手指捻起血针,沈曼云眯起眼,天色已暗,室内光线不清。
燕飞光站定在原地,托给沈曼云的那道雾白光团升到半空,变得极亮,将室内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这下什么都能看清了,沈曼云俯身,捻起这枚针,她的手指纤细灵活,在拇指与食指处有长年缝纫的薄茧。
她的手指勾着,将魂族身体的一部分勾了过来,这些血肉的碎片在沈曼云眼中就是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