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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简临一直被圈禁在地牢里,他被无限的黑暗所包裹,滴水未近,每次想要闭上眼睛休息,就会被扩音器中激昂的音乐吵醒。
他知道,是纪禾授意,剥夺了他的睡眠和食物。
身为奴隶,犯错就应该被惩戒,可他希望惩罚他的人是池渊。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以往总是形影不离的。
他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简临在黑暗中苦熬了许久,不知白天黑夜,饥饿让他头脑发胀,身上的鞭痕没有上药从而发炎,许久未眠的他在最后一秒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晕厥了还是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满眼光明。
他好像在室外,有风,鼻吸之间有咸咸的海味和清淡的蔷薇香。
长时间黑暗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眼前的光线,简临下意识揉揉眼睛,耳边便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手腕上不知被绑了什么东西,重的抬不起来。
周围有人群细琐的交谈声。
脑子混沌一片,半晌,他才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这是在一个空旷的露台,四方伫立的石柱延伸出四条锁链,将他以躺平的姿态牢牢固定在露台正中央。
露台下,挤满了人,有调教师有奴隶,不同的是,调教师可以站着,只有奴隶,身着统一的长款衬衣,或跪、或匍匐。
简临料到纪禾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手段。
他又开始想念池渊了,想他赶紧回来,救自己与水火……
露台前方正中央,空着一个位置。
纪禾一身黑袍,威严的走过去,坐下,然后踹了一脚身边跪着的兰町。那是他的私奴,上次被鞭笞的血肉模糊的那名瘦小的男孩,简临见过他,男孩气息奄奄地被抬出调教室的时候,他们还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