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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他的主人……亲口把自己托付给了这个暴徒。
作为惩罚。
“丢出去”,纪禾嫌弃地将鞭子上滴下的血珠甩落在地面上,随后收起长鞭,头也没回地对站在一旁的几名工作人员说道。
穿着黑胶皮衣的工作人员,一时间忙碌起来。
片刻,调教室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连地面以及刑具上的血迹都被用特殊药水清理的一干二净,仿佛之前那个被打的皮肉模糊的小男孩根本不曾存在过一般。
“脱掉衣服,过来跪好。”纪禾看了一眼门口的简临,下了第一个命令,语言简洁明确。
既然是主人的委托,是他便是他吧,残暴又能怎样,也不会有人在意。
简临站在门口,脱下鞋袜叠放在一旁长凳上,随后缓缓地解开衬衫,手向下移,搭上皮带的暗扣,拉下长裤,迈开步子,艰难地走到了刑架旁。
他慢慢地跪了下去。
膝盖仿佛有千斤重。
他曾经无数次的惩罚下跪,只是这次换了对象。
如果只是挨打,那他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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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禾发现,简临是个极有天赋的,在行坐卧跪的基础礼仪方面,几近完美,几乎没什么可以教导纠正的地方。
池渊把他教的太好了,无可挑剔。
他饶有兴致地捉起男孩纤细的手腕,拉过头顶,用悬在房顶的软皮手铐铐住,收紧,然后从后面环住,开始触碰简临早已经被调教地十分敏感的乳首。
他用指腹打圈、用指甲刮擦,按压、揉捏、碾磨、拉扯,在时轻时重的逗弄下,简临粉红幼嫩的乳首开始可怜地红肿起来,并且淫靡地尖尖挺立,上面不断的溢出奶水,顺着光洁的胸膛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