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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顺势搭救罢了,医者仁心,我不可能看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出现危险。”
未等他回话,顾南枝眼眸低垂望着那滚滚落下山的石土草木。
她罕见地主动多对他说了些话,却是道:“裴隐舟,我如今已身死,不再是太傅中的小姐。”
“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个孤儿大夫,家人已故,孑然一身。”
“论身份论地位,我都与你已然门不当户不对。”
“我们不如就此放过彼此吧。”
裴隐舟攀着树干的手紧地发白,他隐忍着心中的不甘,嗓音沙哑:“我从不在乎这些!”
“无论你是何等身份何等地位,即便各种不搭,我在意的只有你。”
见跟他说不通,她不再劝解。
之后采药途中,顾南枝亦不再跟他有任何交流,直到他将采摘的草药送到医馆后离开。
次日,顾南枝正在晾晒昨日采的草药,却听见路过的百姓议论。
“你听说了吗?裴家世子昨日半夜突然染了瘟疫,现在高烧不止呢!”
“当然听说了,这染瘟疫还真是不管男女老少,是富是穷……”
顾南枝拿着草药的手心一顿,裴隐舟应当是昨日来医馆染上的瘟疫。
昨日他还自告奋勇说来帮忙,现在倒是自顾不暇帮上倒忙了。
顾南枝本想着任由他病着,管家总会去找其他大夫看病。
思绪烦躁之际,顾南枝还是将手里的草药一丢,在药材柜里拿了些治疗瘟疫的草药去了世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