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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哪里不舒服?”
“这里。”他按了按心口,吐息微重。
沈绵刚想去帮他诊脉,又听见他的声音,“沈大夫帮孤揉揉,兴许就好了。”
几乎他刚说,沈绵就知道他是在骗她。
这家伙,怎么如此恬不知耻?
她面纱下的红唇微勾,抬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殿下,心口疼是大事,可能意味着毒素蔓延到心脏了,民女必须马上为您针灸。”
说着,她忽然看向车外,“殿下有生命危险,马车靠边停下,快!”
谢韫脸色微僵,看着她从衣服里拿出针灸包来,展开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她挑眉看向他,“隔着衣服扎不了,殿下先把衣服脱了。”
那眼神澄澈,看他完完全全就是个病人,没有半点其他的意图。
谢韫有些不爽,不过,脱衣服?
他起了几分兴趣,苍白如玉的长指刚覆上腰带,就“虚弱”的阖了阖眸子,“忽然没力气了。”
说着,继续扒拉了几下,也没扒开。
下一刻,沈绵果然伸手凑了过来。
“殿下,让民女来吧。”
谢韫顺势松开手,靠着身后车背,他眼睫下压,看着沈绵手覆上他腰带那一刻,眼里笑意闪过,带着得逞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