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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濯川则不听这些,他认为,眼见为实,要趁着自己如今还只是储君,没那么多人故意给他灌输似是而非的扰乱信息,去求证赵家是否可信。
不用亲临,他的暗卫就是他的眼睛。
这眼睛如今狠狠打了个喷嚏,惊起了枝头肥的球一样的麻雀。
“啧,也不知道是感了风寒,还是谁骂我呢!”
今年的冬天确实够冷,北地冷的凛冽张扬,南方略含蓄些,却是渗透到骨子里的湿寒。
灼华只觉着被褥一日不换,第二天就好似被撒过了茶水似的,而屋里就算总开着窗子晒,也还是不那么干爽。
至于去室外晒太阳……那也得有太阳可以晒!阴雨连绵是今年冬日的常态,灼华就算万般不喜欢烟熏火燎的气息,也只好让丫鬟们来将被褥和衣衫每日都熏好。
至少这样能干爽些,不至于让她总觉着穿了一身霉菌。
偏偏是这样让人几乎快忘了太阳长什么样子的冬日里,到了及笄礼的那一天,却是个大晴天。
这仿佛又是一个她吉星高照,贵不可言的佐证。
一场典礼举办的格外热闹,甚至热闹的太过了头。
说好的这是独属于女子的大场合呢!那些跟她关系密切,总不好不请的人,由他两个哥哥招待着另摆一桌酒席也就算了,在花园里还能遇到算怎么回事?
沐家院子本就不大,人一多,互相之间就低头不见抬头见,灼华总觉着自己仿佛到了双休日的旅游景点,恨不得掏出小旗子,指挥他们出大门。
再说一次,这是及笄礼,不是相亲大会!
她愤愤的想要找对看起来不登对的,去当个电灯泡,突然感受到,有视线落在她身上。
转头,正瞧见了姜濯川。
这两人一同框,就吸引了很多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