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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晴“嗯”了一声。
他道:“你难道不好奇我要去做什么?”
从前他要出远门,她总是缠着自己问东问西。
如今却听她道:“公子的事情岂是我能过问的。”
一句话将许凤洲噎得无话可说,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人已经闭上眼睛,板着一张脸要走,走了没两步,也不管她真睡假睡,道:“我去督察漕运一事,定会赶在你生产前回来。”言罢这才离去。
候在外头的严亭见他臭着一张脸出来,心知他又在娘子那儿受了气,也不敢多问,只是道:“公子怎这样着急,晚些时候再去也是一样的。”
“早些做好早些回来。”许凤洲回望一眼舱房,“她过几日生辰。”
严亭懂了。
公子是想赶紧办完事回来陪娘子过生辰。
转眼便到了云晴生辰这日。
这日天气极好,云晴用完晌午饭后要去甲板上晒晒太阳。才出舱门,就听见两个婢女正在角落处说话。
“听说死得可惨了。”
“谁说不是呢,可惜她还不知晓怎么回事,怪可怜的。”
云晴这段日子被许凤洲养出来的气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脑子里嗡嗡作响,几乎就要站不稳,下意识抱住自己的肚子。
婢女见状忙一把搀扶住她,急问:“娘子这是怎么了?”
那两个婢女吓了一跳,
冬日里的阳光格外地刺眼,她微眯着眼眸,瞧见不远处一生得风神俊朗,身披墨狐大氅的男人急急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