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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灼年握着陈则眠脚腕:“真看别的你又不高兴。”
陈则眠另一条腿蹬开身上的陆灼年:“走了走了结婚去了。”
出门时,正巧赶上游行活动。
人群熙熙攘攘,不仅举着纸牌抗议示威,墙面上也有很多标语涂鸦。
到处都是警察和警车
因为路边游行的人很多,司机车开得很慢。
路过商场时,正遇见一个蒙面人抱着堆衣服跑出来,浑水摸鱼,趁机劫掠商铺。
陈则眠收回视线:“这0元购也是老节目了。”
陆灼年淡淡扫了陈则眠一眼:“要注意安全。”
陈则眠举起手指天发誓:“这回来就是为了结婚,结了就走,不干多余的事,不说多余的话,我绝对不惹麻烦。”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有时候,你不找麻烦,却挡不住麻烦找你。
陈则眠和陆灼年提交了结婚申请,正准备走个流程,办一个简单小婚礼,酒店那边却突然传来消息
闫洛不见了。
保镖说,闫洛是自己走开的。
在酒店门口,闫洛遇见了一个华人小男孩,小男孩也就八、九岁的模样,哭着用中文问闫洛是不是华国人,他说自己不会讲英文,和家长走失了,想请闫洛带他找前面的警察,帮他说明情况。
警察和警车就在十几米之外,闫洛就跟着那个小男孩走了。
保镖说:“我们本来是想跟着,但那小孩看见我们就哭,说害怕,闫少爷就没让我们跟得太近,我看着他们去找的警察,天很热,小孩又哭了满头汗,警察就让他们上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