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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了下:“是”
她斟酌着该怎么说。
叫兄长?并不太?合适。她已经不是谢家人?了。
那连名带姓?也觉得有些奇怪。
还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
谢承瑾便先回答了:“是我。”
声线很冷, 冰刀子一样。
甚至不需要去看他的表情,光是听, 也足够听出来他很不悦了。
贺兰危跽坐在?原地,露出一个很抱歉的笑?:“谢兄听起来很生气。怪我, 目不能视,怠慢谢兄了。”
他又是为何目不能视?
谢延玉太?清楚不过了,是因为帮她拿心魔镜。
要说愧疚, 她心中并没有多少。
倒并非是因为她前世为他拿心魔镜夜盲了, 因为那是她自己要去的,他没要求过。而是他帮她拿心魔镜,也是他答应她,自愿去拿的, 既如此,后?果便应该他自己承担。
不过,虽不太?愧疚,可?怜多少还是有一丁点?的。
可?怜中还有一点?扭曲的愉悦。
这时候听见他这样说话,她的注意?力?便全部回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