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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哆嗦着穿好了,看见床头柜那根领带,登时气不打一出来。
池屿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想把领带撕了,发现这玩意儿质量好得出奇,只得恨恨上嘴咬,咬了半天,结果给他崩得牙疼,气到他肝发痛,领带还完好无损。
池屿:“?”
草!
他只得生气地把领带丢了,打开傅一瑄衣柜,翻了个乱七八糟,又把狼藉的床上四件套大拆特拆,还呸呸呸地吐了几下口水,要不是觉得太恶心,他还想撒泡尿呢!
总之,有多乱就整多乱,让那混蛋自个儿收拾去吧!
走之前,池屿看向落在玄关柜上的菜,心疼买菜钱的他,干脆把菜也拎走了。
混蛋,莫名其妙质疑他、强碱他,还想吃他做的饭,做梦吧!
把门关上后,气不过的池屿,没走两步,又倒回来,狠狠踹了一脚大门,结果震得他本就难受的腰背腿一疼,浑身直冒冷汗,不得不扶墙抽气。
等他缓过来后,再次抬头时,发红的眼眶流露迷茫,以及一丝罕见的脆弱。
他到现在还没搞懂,傅一瑄为啥要这么对他?
明明他俩一切都好好的,离在一起也不远了。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正在一起后,傅一瑄真想那啥他,他努力做做思想准备,也不一定完全不行,可为什么对方非得来强的?
虽然他一个男的搞了,也不用担心怀孕,但当时的难堪和痛苦,都是真实的,甚至是让他恐惧的。
结合对方那些可怕的话,他想,傅一瑄,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池屿握紧拳,缓过劲儿后站直了,深吸口气,提着菜,腰腿僵硬地往电梯口走,可每走一步,都相当不舒服。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