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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悲愤低骂:“靠,搞了我两次还不够?你、你离我远点,和你的几把,都给老子滚蛋!滚滚滚!”
以后他不晕菊了,晕几把!
傅一瑄原本还有点让池屿歇会儿的意思,乍见他这勾人不自知的模样,呼吸迅速变沉了。
他抬手将垂落的几捋湿发往后薅,露出光洁完整的额头,侧颜美得不可思议。
他视线往下,凝在池屿鼻梁那颗汗津津的痣上,淡道:“原来你还有力气骂人,那我们继续吧。”
池屿:“??!”
……
直到最后,池屿也想不起来,傅一瑄到底搞了他几次,除了嘴里嗯嗯啊啊的吭哧声,其他全没印象了。
他仿佛被怼进水池子里,不停被摁下去,又被迫浮起,接着再次被摁下水里,反复体验几乎濒死的那啥感。
到后来,甚至傅一瑄让他干嘛,脑袋混混沌沌的池屿,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让摆啥就摆啥动作,偶尔清醒一点儿的扑腾,又很快被压下去,把平日里的威风凛凛都抛在脑后,什么猛男尊严、硬汉作风,一并跟着那啥迸溅出去了。
……
不知道第几回合后,池屿像烙饼一样瘫趴着,身板比米线还软乎,嘴里呼哧喷出热气,小麦色的英气脸蛋上,透出种说不出啥滋味儿的红,不是臊红的,也不是怒红的,反正和平时完全不同。
一看便知道,他这块儿肥地,被开发得挺透。
池屿闭着眼,眼皮都懒得抬,只想一觉睡到世界末日,他现在脑子还空白着,心想,没准等他醒来,会发现之前的经历都是一场噩梦。
或许他还在市场买菜呢,不对,再往前倒点儿,他还在相亲呢……靠,更不对,他应该在干嘛好呢?
吗的,不管了!
总之,身边没有可怕的某个该死混蛋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