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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对她很不一样过。
确实,最近因为想通了一些事情对她比以前纵容了些。
但也仅限于让她抱一下手臂、一半的桌洞挪出来给她装零食、忍耐了一些她的触碰、上下课回家顺手帮她提一下没什么重量的书包。
大小姐实在是太娇气,轻飘飘的书包也要抱怨一句肩膀疼。
娇滴滴的撒娇似的抱怨令他头皮发麻。
而因为过分纵容还被她占了便宜,阴差阳错咬到了她指尖,导致他被噩梦频繁反扑。
况且他如果不纵容她,叶蓁就很有可能跑去对另一个不知名的蠢货做那样的事情。
陈清濯很讨厌这样的事情发生,是想一下都感到厌恶与被冒犯的讨厌程度。
那种失控的感受并不好。
他要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必然要对叶蓁纵容一些,有得就要有失,想明白后的陈清濯不觉得这有什么,他认同这个理论。
至于为什么讨厌那些人,为什么要杜绝,他暂且不想细究。
这些事情更没必要跟一个无关紧要的女生提及。
“我不喜欢任何人,跟你漂不漂亮没关系。”他语调淡淡,“客观一点说,她确实更漂亮一些。”
女生:“……”
“与其想这些幼稚无聊的事,不如想想怎么考清北更实际。”
但喜欢一个人并不是想不去想就能控制得住的。
她只是想来试一试,即便心知肚明得到的只会是拒绝,但仍然忍不住抱有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