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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许久,储璎累得头?晕,跪在一旁咳嗽了半晌,又干呕出一些?水来,至此, 她终于觉得口鼻中舒服了些?,整个人也更虚脱了。
她无力?的坐在陆聿衡身边,看着滚滚的洪流, 看着荒无人烟的林子,疲惫的、轻轻的捉住陆聿衡的手?指。
“陆聿衡。”
储璎鼻子发酸,眼眶通红,轻声说,“我好像变脆弱了。”
“都怪你。”
“以前?从来没有人护着我, 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面对,后来有了家人,我就有了软肋。”
“现在有你了,我软肋更多了, 而且你平时把?我照顾的这么?好, 我被你宠坏了,由奢入俭难, 怎么?办?以后谁帮我擦头?发,谁帮我穿衣服?”
“你如果死了,我就披头?散发, 乱穿衣服,去京城告诉所有人我就是太子妃,帮你丢人。”
“现在你把?我弄成这样,又要死,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陆聿衡,你这个混蛋。”
陆聿衡睫毛颤了颤。
储璎哭得累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幽幽道。
“那这样,我是不是要守寡了……我还没二十呢,就成了寡妇,真是猝不及防。”
“……”陆聿衡手?指猛地一动。
储璎却没看见,她低头?掰着手?指算,“我如果能活到七十岁,那还有五十多年要守寡,怎么?办,陆聿衡,你再不醒,我只?能改嫁了,五十多年太长,有点难熬。”
陆聿衡猛地咳嗽起来,储璎一惊,赶紧把?他扶起来,帮他轻轻拍打背脊。
“你醒啦!”储璎惊喜地看着他,“怎么?样?难受吗?有没有吃进去水草?我刚刚吞了不少泥巴,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