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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陈江时回,“我?把那?床被芯收起来了,重新买了一套新的被芯。”
新被芯花了他两?百多块钱,去?步行街那家他从没进去过的水星家?纺买的。
他真是疯了才买一床这么贵的被芯。
陈江时每次想起来都觉懊恼。
但医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颇为羡慕地说:“你俩关系真好。”
陈江时拎着装了药的塑料袋走出诊所,看到钱棠埋头站在外面,下来时还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走路都昂首挺胸,这会儿就成了被霜打过的茄子。
“早上想吃什么?”陈江时问他。
钱棠额前垂落的碎发遮挡了他的眉眼?,只能看到鼻梁和抿着的嘴唇,似是想了想,他小声说:“对不起啊。”
陈江时皱眉:“你道什么歉?”
钱棠扭捏半天,声如蚊呐:“昨天我?占了你的被子,让你没被子盖。”
原来是为了这个。
陈江时倒是有些惊讶。
钱棠居然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问题不大,要是以前,他都头疼死?了,眼?下哪怕知道回去?还要收拾家?里的卫生,他也心如止水。
他已经麻木了。
“走吧。”陈江时平静地说,“去?吃粉。”
由于突发感冒,今天的学习计划只能搁置,陈江时几乎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傍晚才爬起来,趁着头脑清醒不少,他让钱棠接着讲昨天没讲完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