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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内裤边缘,缓缓往下拉。
陆北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
他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滚动,呼吸越来越沉重。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应该转过身,他的任务就是挡在门口,没必要盯着看;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必要特意转身,他们本来就是多年的朋友,互相坦诚相见过许多次,彼此绝无私心。
但无论如何,他都应该是坦坦荡荡,心无杂念的。
而不应该是现在这样,魔怔了似的,直勾勾地盯那处圆润的地方。
陆北突然想起小时候遇到的那些变态,他们也是这样觊觎着自己竹马的漂亮身体吗?
他肯定跟那些变态不一样。
他咬紧牙关,今天就是在这里淹死,死外面,从六楼跳下去,也不会看自己竹马的裸体一眼。
身而为人,如果只凭兽欲行动,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陆北攥紧了拳头,骨节咯咯作响,艰难地别开了脸,转过身。
“啊吖!”
身后突然传来了少年清脆的声音。
“怎么了?”听到唐清的呼声,陆北毫不犹豫地转过了身,直直望了过去。
唐清已经脱下了最后的遮蔽物,浑身赤裸地背对着自己。
“我的肥皂掉了……”
“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