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后来又是多年不见,直到宗卓贤找上他,那时她孤身一人,丈夫和女儿都病逝了。
“她主动联系我时,我很惊讶。”他继续道,“是她先搭上那条线的,还需要一个信得过的物流。”
“具体怎么运作的,我不清楚。但卓贤一向很有能力,只是被家庭束缚住了。”
接下来的供述与宗卓贤在天台的坦白严丝合缝。
“曹向保的车祸是她安排的。让一个不受控制的疯子闭嘴的唯一方式,只有杀了他。”
“但是,她放过了那个孩子。卓贤最大的软肋,是她的女儿小雨,那孩子叫程星雨,相似的名字,一样的年纪,连抱着的小熊玩偶都一样,她还是不忍心伤害他。”
魏锋清楚地知道这件事,当时他劝过,可没有用。
“卓贤还是太感情用事了。”
“她养了那个孩子一段时间,但这么大的孩子藏在家里迟早会暴露。卓贤知道他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又不愿意下手,所以只能想办法送走他。”
最终,宗卓贤借助国际医疗组织的渠道,将程星雨改名换姓送出国。
对她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这并非难事。
“当时卓贤说想收手,关了药厂。但她不明白,这样巨大的利益,尝过甜头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生意……总要有人继续做下去。”
“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断了联系。她最大的失误就是无意间留了程星朗这个活口。”
“当时知道程星朗没死,她也很懊恼。一开始媒体和警察盯得太紧,后来我们想,曹向保第一个对他下手,既然他早就昏迷,什么都没看见,自然掀不起什么风浪。”
“柯晓博还向那个姓杨的教授了解过,证实了这一点。”
直到现在,魏锋眼底仍没有丝毫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