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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阿Ben举手投降,关门时还不忘调侃,“我很识相的。”
档案复印件铺满桌面,冯凝云的证词成了他们唯一的直接线索。
祝晴的指尖停在死者赖丹荷的工作记录上。
“所有疤痕都核对过了。”她皱眉,“除了助理,宗副院长也很配合地让其他职工协助比对,但是”
她的目光落在护士工作记录表右下角那个模糊签名上,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程星朗抬头。
“你看这个‘宋’字。”祝晴指着那个签名,“‘宋’和‘宗’,很容易混淆。”
程星朗倾身向前,提笔写下一个潦草的“宗”字。
同样的偏旁,随着岁月流逝,字迹模糊不清,下半部分几乎难以辨认。
死者赖护士工作记录上的签名、冯凝云描述的短发背影、十八年前在明德任职的医护……
所有的线索,终于指向同一个人。
“明德精神疗养中心的副院长。”祝晴抬眸,“宗卓贤。”
……
祝晴快步穿过长廊,手里攥着刚整理好的资料。
二十分钟前,她在电话里汇报完最新发现,此时推开CID的门,看见几个住得近的同事已经聚在那里。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回来查案。”梁奇凯说道。
“这么拼命,年底可没有‘最佳勤工奖’。”莫振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