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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暖融融的阳光给草木镀上一层金边。
今天荣子美不在。
祝晴出示证件时,负责看护冯凝云的护士习以为常地点头。最近这位女警常来探望冯凝云,病患对她并不抗拒。
冯凝云坐在藤椅上晒太阳。
她的精神时好时坏,但二十多年来的诊断报告写得明明白白,这位患者并不具攻击性。正因如此,嘉诺安才愿意收治她。
比起精神病院,这间疗养院的氛围要温和许多。
虽然也有专人全程陪护,但不像明德那样,连去户外透气都要严格遵循固定时间。
祝晴和程星朗仍旧是为笔记本上那个请吃“糖果”的人而来。
当时冯凝云病发没几年,被送进明德的西贡专科分院。那里管理森严,冯凝云溜出病房时,距离太远,别说正脸,就连对方的侧脸都没看清。
“能确定是男是女吗?”
冯凝云眼神涣散。
“那能听见他们聊了什么吗?”
她缓缓摇头。
为了这个“答案”,他们专程跑一趟。然而查案往往如此,做许许多多的无用功,或许能捕捉一闪而过的线索,又或许毫无收获。
程星朗翻开笔记本站在一旁:“还记得手臂上疤痕的颜色吗?”
他的语气和缓,声线不像莫sir那样生硬。
冯凝云不再像面对莫振邦时那样惊慌,只是提供的线索实在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