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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暗色调的焰,愕然,愠怒,心悸,恐惧……交织在一起,最后烧成两团浇过葡萄干红的烈火。
又凝视程菲须臾后,余烈忽然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钳制她两只纤细腕骨的手松了开,而后轻轻地、缓慢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程菲又失控似的颤栗了下。
鬼使神差地想,他真是好矛盾的一个人。
眼神炙热得像火焰,手却没有丝毫温度,冷得像冰,肆无忌惮触碰上她火烧火燎的皮肤。
一直知道余烈的手一点不细腻,常年拿枪握刀,指骨处的薄茧冷而硬,具有极其鲜明的存在感。
和他亲密了那么多次,按理说,她已经习惯他的爱抚。
可是今天花洒流出的水太烫了,烫得她心脏不停乱跳。
被他灼灼目光凝视,被他冷硬手指轻摩,她忍不住咬了下唇瓣。只觉得格外难受。
鼻尖周围的氧气都被这场无声的风暴搅得稀薄。
程菲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愈发地乱。
她猜测自己现在已经很狼狈,澡洗到一半被他破门而入抵在这里。
他可以生气也可以找她谈,但再要兴师问罪,至少也应该让她穿件衣服吧……
头顶上方,余烈同样满身满脸的水,黑发湿润,眼眸沉黑,还是没有说话。
余烈的直觉一直很准。
他天生拥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这种天赋,或许来自国安警的基因。
今天在银塔餐厅,仅仅从这个姑娘的三两句话、一个眼神,他便生出一个猜想,那就是过去的两年中,她有某件至关重要的事隐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