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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囧样,我忍不住“扑哧”一声,道:“忘性可真大,胤褆才来催过不是?你要再不走,回头他又该来了!”
“怎么办?我一看见你就想不起别的人了!”班第说着话,又凑了过来。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道:“行了,别甜言蜜语了,”说着,使劲儿推了他一把道,“赶紧的,不然胤褆又要来说那些听了让人脸红的话。你出去应付一阵早点儿回来陪我得了。”
班第又腆着脸欺身过来,长臂一伸,将我圈在臂弯里,磨蹭着:“哎,我真不想走,我盼了多久,才能这样心安理得地把你抱在怀里。”
“不走也成,”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媚笑道,“一会儿胤褆又来胡诌,我要是冲出去跟他打架,你可别拦着!”
“不许,”班第宠溺地点了点我的鼻子,提醒道,“别忘了,新娘子在圆房之前可是不许下床的,不吉利!”
我“哼”了一声,不满道:“迷信!”
“姐夫”胤褆的“魔音”又从窗外传了进来,撞击着我的耳膜,“说什么两句话说这么半天呐?你再不出来,天儿可都亮了!”
“唉,来了来了,这就来,这就来!”班第大声应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我安顿好,小声安慰了句:“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等着我!”说完飞快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才匆匆整了衣冠,开了门,跟胤褆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班第一走,我那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紧张些什么,平常班第抱抱我啦,亲亲我,我都还蛮喜欢的呀,可是,刚刚他即将有所动作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地紧张,甚至有点儿害怕。我也知道,成亲,为人妇,经人事是必须的,这方面的知识该知道的其实我都已经了解。但是,这个理论和实践完全是两码事嘛!先前的心理建设在实践面前貌似不起作用啊!天哪,该怎么办?这洞房花烛夜要怎么过?
想到这儿,我不禁重重地哀叹一声,随手抓过被子,捂住了脸!
“主子,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被班第叫进来陪我的小穗关切道
“没有啦!”我隔着被子嚷道。
“没有吗?”小穗听似半信半疑,“看您脸颊红红的,该不是发烧了吧?奴婢去请太医过来给您瞧瞧吧。”
为了保证今晚的婚宴顺利进行,康师傅的确派了几名太医驻守在这儿,可我这会儿得的是不可言说的心病,找他们来有什么用?
“不用!”我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没事儿!这脸颊红是因为……因为礼服太厚,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