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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阳只好把目光投向另一边的闻砚初, 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开?口解释,反而打着哑谜一般,低低地笑起?来, 冲着周禹说道:
“她若是全然相信你, 半分都不信我, 又怎么会被我挑拨?
“真要算起?来,你还得感谢我, 帮你掂量清楚, 自?己在她心里?究竟几斤几两呢。”
周禹一脸冷笑了好几声, 生气却又没办法反驳, 一副“你有?种?”的表情点点头, 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包厢。
他走后,闻砚初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拿了手机, 又去取外套。
“诶砚初,你不打啦?”
“不打了。”
声音里?似乎还带着点激动和紧张,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春夜里?的地板依旧很凉。
谢琬琰环抱着双膝, 一言不发地待在一个角落上。
好久好久。
她唯一的错,就是相信男人的真心,竟然纵容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侵占了她生命的点点滴滴。
现在,若想要将他剥离, 便是用曾经?的一切, 下一场淅淅沥沥的雨。
她在雨中, 很冷,也很后悔。
明明知道,遇到的男人都不可信不可靠, 她还是贪恋那么一丁点的温暖,现在,所有?的担忧都成真了,她还有?什么不好死心的?
她先前还有?什么侥幸,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被男人牵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