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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阳阳呢?”
青年纯良的眉眼一下变得阴翳了起来,眼底酝酿着暴风雨,黑压压地沉着。
“妈妈,你要是在我怀里想着别的虫子的话,我会不高兴的。”
越想越醋,话还没说完就要把长长一段的阴茎插进宫口里,把那孕育虫卵的神圣巢穴搅得又狠又凶,装满了精液的阴囊”啪啪”拍着软逼,把它母亲奸到红肿眼皮又滚落下泪珠来。
妈妈是不能在孩子面前闹脾气的,即使身体被性欲煎炸着,纤白的手指却仍温柔又缱绻地抚摸着她孩子轮廓分明的脸,温声软语地劝着。
“宝宝,妈妈不是这个意思,慢点肏好不好?妈妈给你的。”
“妈妈偏心,昨晚给那只虫子肏得那么狠,今天却不要我。”
可她头发短刺刺的孩子却并不领情,赌气地哼着,把唇重重一抿,看起来又狠又凶,但眼眶却是细细一圈都红透了。
陈念安心都碎了,努力抬起上身去吻她的宝宝,吻他红红的眼儿,重重抿着的唇。
“没有,没有,给的,妈妈也给你的....”
越来越多的有着白净面皮的青年男性出现在了她的小家,他们都号称是她的孩子,挺着红彤彤的阴茎插进她的软穴里、挤进她的口腔里,贴着她的臀缝,挨着她的大腿,虎视眈眈地要和她交媾。
无数雄虫为自己披上了人类的外皮,它们知道了陈念安的软肋,也懂得伪装出什么样子来使得陈念安心软。
可雄虫在她的精神世界里给她灌的精并不作数,要想让她怀孕,还得回到现实。
于是那个精神世界便成了陈念安的唯一寄托。
雄虫们拿捏住了她的心理,便经常提出各种让她难堪的请求,她也一一答应。
渐渐的,就连未能披上人类外皮的雄虫,她也能够接受了。
这些都是她的孩子,只是形态不同,她不能使它们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