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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44L】楼上真相了，这波是双向奔赴啊家人们

沈昭盯着手机屏幕，太阳穴突突直跳。

医务室的窗帘拉着，室内光线昏暗。校医不在，只有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浮动。

沈昭把陆野放在诊疗床上，转身去拿冰袋。手腕突然被攥住，陆野的指尖冰凉，与滚烫的体温形成诡异反差。

"别走。"他的声音很轻，"帮我看看膝盖。"

沈昭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床前。他的指尖刚碰到陆野的膝盖，对方就"嘶"了一声。

"疼？"沈昭皱眉。

"嗯。"陆野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你揉揉。"

沈昭的指尖僵住了。前世的记忆突然涌上来他们在大学宿舍里，陆野打完篮球也是这样，耍赖让他帮忙按摩小腿。那时候的陆野还会脸红，现在的他却理直气壮地碰瓷。

"你根本没抽筋。"沈昭冷声道，"膝盖温度不对，是机械关节过载了，对吧？"

空气突然凝固。

陆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又恢复成那种慵懒的笑意："不愧是学霸，这都能发现。"

他的指尖滑到膝盖内侧，轻轻一按，皮肤竟然像水波纹一样散开，露出底下精密的金属关节。蓝光在齿轮间流动，发出细微的嗡鸣。

"第三次轮回留下的后遗症。"陆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当时你开的枪，记得吗？"

沈昭的呼吸停滞了。

医务室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

沈昭盯着陆野膝盖暴露的机械结构，喉咙发紧："我......没有记忆。"

"系统清除得很干净。"陆野轻笑，"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