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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深沉醉在她紧窒湿热的包裹中,那每一次深入浅出带来的绝妙吸吮感,都让他为之疯狂。他低头,含住她胸前一方挺立的蓓蕾,用舌尖灵巧地舔舐、吮吸,牙齿轻轻啃咬着那敏感的凸起。
「啊!」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与下身被持续贯穿的饱胀快感同时达到顶峰,妙音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的媚肉疯狂地收缩、绞紧,一股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谢云深正奋力冲刺的欲望顶端。
妙音花心骤然一缩,象是柔软的绒絮突然勒紧,将他整个紧紧包裹住那突如其来的剧烈绞紧与湿热浇淋,瞬间点燃谢云深残存的理智。他闷哼一声,双手紧扣她纤腰,身体本能地开始加快律动,从原先的克制转为失控,重重撞入她最深处,每一下都深不见底。
他低声喃语着妙音,喘息如野兽,整个人彷彿要与她融为一体。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他腰身猛地一僵,将自己狠狠埋入她花心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汹涌喷涌而出,重重灌注在她子宫颈口,象是要将她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
「嗯……」强烈的释放感伴随着她体内持续不断的吸吮绞紧,让谢云深满足地低吟出声。他紧紧拥着怀中颤抖的娇躯,感受着彼此剧烈的心跳和仍未平息的喘息,久久不愿退出。
晨光温柔地洒在两人汗湿交缠的身躯上。薄被不知何时已被蹬落床下。谢云深缓缓从那温软湿润的紧窒中抽离,坚挺的男性象征完全退出时,带出些许黏腻的湿润与昨夜残留的、属于他的微凉白浊,缓缓滑过她柔嫩的腿心内侧。他侧身躺下,长臂一伸,将妙音绵软无力的娇躯揽入怀中,让她背脊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他的大掌自然而然地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掌心温热,轻轻按揉着。「还好吗?」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
妙音顺从地依偎着,像只找到窝的小动物,后脑勺无意识地在他肩颈处蹭了蹭,寻求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自己也说不清是累还是不想动。腿心间传来一阵湿黏滑腻的感觉,还有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她不懂这肌肤相贴、肢体交缠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身体里为何会流出这些东西,只当是汗或者其他寻常的体液。此刻只觉得这样被他从背后抱着很暖和,很安心,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身上清冽的墨香也让她觉得舒服。空气里瀰漫着一种陌生的、浓郁的气味,混杂着汗味和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让她脸颊微微发热。
「谢施主……」她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迷糊,「你说的『修情』……修完了吗?」她仰起小脸,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天真和完成某种功课般的认真询问。在她单纯的认知里,昨夜和今晨的亲密,就是谢施主教她的、能驱邪又舒服的「修情」之法。她不懂男女之防,更不懂这行为背后的禁忌与意义,只当作是一种特别的「修炼」。
谢云深看着她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眸,心头微动,既怜惜又带着一丝复杂。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嗯,暂时修完了。」他低声应道,顺着她的理解,「妙音很认真。」他夸赞道,指尖轻柔地梳理着她有些汗湿的鬓发。
妙音闻言,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满足的笑容,象是得到了夫子夸奖的学童。她安心地窝回他怀里,小手无意识地搭在他环着自己腰间的手臂上。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远处庵堂的晨钟也隐约响起,悠远而庄严。
「啊,晨钟响了。」妙音轻轻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惯常的提醒,「该做早课了……」她说着,身体却没有动弹的意思,反而更往谢云深温暖的怀里缩了缩。这种依赖的姿态完全是发自本能,毫无扭捏。
谢云深低头看着她依恋的模样,眼底情绪翻涌。他自然知道这晨钟对她意味着什么,也明白她此刻的依赖源于初尝情欲后的懵懂与对他的全然信任。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这带发修行的象征,师父曾言她尘缘未了,如今看来,竟是一语成谶。
「妙音,」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若……师父或师姐们问起,妳就说,我在帮妳『驱邪』,『修缘法』。」他顺着她能理解的逻辑,为她编织一个暂时的借口,同时也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埋下伏笔。他不能让她因懵懂而陷入困境。「记住了吗?」
妙音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头:「记住了。谢施主在帮我驱邪,修缘法。」她复述了一遍,觉得这说法很合理,毕竟谢施主确实是这样做的,而且做完之后,身体里那种奇怪的「邪气」似乎真的没了,还很舒服。她完全没意识到这背后的隐瞒与保护。
「嗯,乖。」谢云深心头微松,又搂紧了她,在她发顶印下一吻。晨光将两人的身影勾勒在床榻上,亲密无间。他看着她毫无防备、全然信任地蜷缩在自己怀中的模样,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心中那份想要守护这份纯真、同时也占有这份美好的决心,愈发清晰。
他知道,这份因缘,已然深种。而她师父所言的“尘缘”,正以他未曾预料、却又无法抗拒的方式,展现在他眼前。前路或许坎坷,但怀中这份温软与纯粹,已然成为他无法割舍的执念。他闭上眼,将脸埋入她带着淡淡汗味与体香的发丝间,静静地享受着这风暴来临前,短暂而珍贵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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