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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走进一个死胡同,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监控室断电了。
走廊里有奔跑声,很快消失了。
茧绥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一个吻中,挣扎着道:“他、他们开始行动了。”
“别管他们,先管我。”岑骁渊轻咬着,口齿不清,“岑绮露的人也在上面,他们不会被发现,况且我马上就要去做危险的事,很可能受伤,茧绥,你不关心我。”
他故意这么说。
虽然他有他的目的,但他希望茧绥能知道他是为他才这么做。
他要他记住他的好。
哪怕他的私心疯长。
茧绥微微失神。
花朵的蜜被采摘,花瓣湿漉漉,全洒上甜腻的糖水,一下吮一下含。
“现在不要谈论别人,只给我。”Alpha向上看去,如同野兽瞄准猎物,成年的猎豹咬住小狗的咽喉,“是你说的,我得把你干坏才行。”
监控室断电,无法追查到Omega的位置。
江宜晚门口的看守不见了,推开房门,里面黑漆漆,什么人都没有。
半小时过去,搜寻仍旧无果,岑骁渊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卫生间。
正厅内,胡须男一张脸青紫,吩咐人把出入口看死,并扩大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