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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入了江宁,粗壮的阴茎一点一点拓开狭窄的地方,江宁双手撑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半张脸贴在冰冷的墙上,眼眸半掩,被汗水沾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窝处投下一片浓影,眼尾处像是被蹭破了皮,有些发红。
他的嘴里还吞吃着裴书臣的手指,裴书臣知道江宁渴求着什么,一边重重的抽插碾磨过江宁身体里敏感的地带,同时食指和中指轻轻戳弄着江宁的嗓间,模拟性交般的缓慢抽插着那狭窄脆弱的地方。
江宁只能被迫高扬着头承受,颈脖因此拉的修长,上面布满了细汗,被戳弄到敏感的时候,喉结会微微滚动,薄薄的皮肤下仿佛还能窥见纤细青涩的血管。江宁的眼眸半阖着,视线失焦的看着前方,他眉头微皱,那是带着隐秘的欢愉和极致的快感,如同一个堕落到尘埃里的人,浑身都散发着糜烂的颓慵感。
他就像突然从一只凶悍的野狼变成了毫无防备朝气蓬勃的少年,清澈干净的气质却又被情欲沾染的淫靡和色情,这两种极端又矛盾的感染力相交叠 ,让裴书臣暗了暗眸,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不自觉的凑近江宁后颈上的腺体。
Alpha的本能让裴书臣没有犹豫的用牙齿咬穿了那块地方,江宁闷哼了一声,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胯骨撞击在江宁的臀瓣上,发出很闷的交撞声,或许是临时标记激发了裴书臣压抑住的本能,裴书臣撞击抽插的力道大了许多,江宁从最开始的喘息声慢慢变成了闷哼呻吟。
很快裴书臣又把江宁抱到了另一个地方,江宁因为承受不住高强度的做爱开始浑身变的乏力,双手撑在冰冷的桌子上,头低低垂着,双目迷离失焦,细汗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聚成一滴,落在手背上。
裴书臣抬高他的腰,一只手紧紧按在腰臀的交界处,那里的触感微微紧实,被裴书臣掐的有些红。
“裴……裴书臣……”
因为太过激烈的性爱,江宁的意识回笼几分,他的表情还有些茫然,只觉得浑身酸痛,身体又胀又麻,里面的东西像是要把他生生撞成两半,后穴已经变得麻木失去知觉,然而裴书臣却没有丝毫放软力道,报复性的压着江宁的身体强势的侵占。
江宁想要躲开,下意识的撑着手往前移了一分 ,却在下一秒就被一道强力拽回,双腕被紧紧攥住压在头顶,同时身下的肉刃狠狠撞在身体里,连沉重的桌子也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刺耳声响。
“唔……”
江宁的两条腿打着颤,然而这还并未结束,裴书臣就着这样的压制体位操弄了江宁数十下,江宁发出极低的闷哼呻吟声,嗓子已经干哑的可怕,直到一股滚烫的白精射到身体里,他才微微绷紧后背,凸起的肩胛骨也因此僵硬的鼓动颤抖着,流畅的背脊线条微微凹下,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裴书臣松开江宁双腕,转而从他的腋下穿过环抱住江宁,额头抵在他的后肩处,低声的喘着气。
“夏斯昂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忍耐。”
他的嗓音沉冷,还余留着情欲后的低沉沙哑,感受到江宁的身体顿了一下,他又道:“离婚的事我不会同意,我们仍旧是律法上的夫妻。”
江宁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他眼睫动了动,眼里是抹不开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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