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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朔耐心彻底耗尽,伸手去拿他手腕。
云琅看得分明,边欣慰萧朔这些年果然有所长进,小擒拿使得这般得心应手,边及时侧身闪过,飞蝗石脱手,直奔窗户上拴着的插销。
萧朔不给他空档,箭步去拦。云琅一石头砸开插销,终归比他快上几分,伸手推开窗户。
萧朔追之不及,寒声:“云琅!”
云琅松了口气,踩着窗子要腾身掠出去,一不留神,却叫窗外凛冽冷风迎面灌了个结实。
萧朔自他身后赶上,一把将云琅手臂握住,再不留情,拧在身后牢牢按住。空着的手扯了腰间系带,将双手利落反捆在身后,打了个死结,死死按在榻上。
“既然只靠说的,你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今日便给你个教训。”
萧朔神色冷鸷:“省得你再不将自己当回事,动辄拿命往上填。”
云琅被他按着,扯了下嘴角,低声:“萧朔……”
萧朔压不住滔天怒意,死死阖了眼睛,胸口起伏。
直到现在,云琅竟还改不了动辄垫上这条命的毛病。
不计代价地用虎狼之药,透支身子,透支性命,能走到哪一步就走到哪一步。
走不动了,就找个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头倒下去。
云琅挪了挪,轻声叫他:“萧朔。”
萧朔身形铁铸一样,纹丝不动。
云琅方才叫一口风呛得眼前发黑,此时方缓过来些许,听着萧朔粗砺喘息,胸口蓦地疼了疼。
“你教训吧。”云琅静了一会儿,拿额头贴了贴萧朔手背,“我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