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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在发烧。
温度还不低,怪不得他的脸色苍白难看,呼吸也烫成这样。
可他就是病了,还这样的不老实。
想到这里,余笙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想笑。
大约是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不只是那阶层之外的森寒与漠然,他其实也有寻常人的小缺点。
余笙突然就觉得他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她闲的无聊,眼睛四处乱看,余光撇到床位整齐叠好的被子,她的脚尖刚好能够到被角的位置。
刚刚那医生说了,等季宴礼睡着,他就会进来。
但以他们两此刻纠缠在一起的姿势,她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一则他们两现在这姿势实在过分亲密暧昧,二则,她真的很怕被人认出来,自己毕竟是个已婚的女人。
思忖了好一会儿,余笙还是决定把那条被子勾过来,好歹把这样子遮一遮。
决定之后,她便用脚趾夹住被子一角,将那条腿缓缓往上挪。
余笙小时候练过芭蕾,基本功还是很好的,她勾着那条薄毯很快就提到了胯部,刚要伸手去拿,身上的男人却忽然侧了下身。
他原本只是半压在她身上,现在这一个动作,竟是整个人压上来,腰胯挤到她张开的腿间,沉沉压了上来。
余笙呼吸一窒,身子全僵了。
她能感觉到此刻腿间正抵着一包肿硬热烫的巨物,沉甸甸压在那里,隐约还能感觉到那个部位跳动的脉搏。
那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余笙克制住失序的心跳,勉强找回声音:“季宴礼…”
她尾音还带着颤,呼吸又急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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