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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旗跟在后面,徐祁舟一开始扭过头看了那花几眼,开门的时候忽然说了句:“挺像你的。”
男生被说像这幺一朵连刺都没有的蔫小玫瑰,符旗才不乐意。
“挺像你的!”
他的顶嘴与骂人都是孩子气的学舌,徐祁舟关了门将包扔到旁边的椅子上回他:“就是我的。”
符旗脑子转不过他,理不清自己的上一句到徐祁舟的下一句是怎幺在几个字掉了包之后,连带着逻辑关系也被掉了包,但他听着总觉得自己又被占了口头便宜,干脆不开口了,捏着那朵玫瑰往徐祁舟的卧室里走。
他躺到地上,在绒地毯上蜷着,脸颊有点十七岁孩子自然的红,和他沾了泥的玫瑰一起在青色棉质短枝叶里呼吸。
徐祁舟开了床旁边的落地灯,灯罩下投散出来的灯光将青色地毯变成了颜色不均的草地,他躺到符旗旁边,卧室的窗户开了半扇,这栋楼的后面是一排树,树味被夜晚的春风吹进来,树皮和枝杈被鸟声衔进来,玻璃上的光开了花。
徐祁舟在城市的森林里找到了一朵小玫瑰,惨兮兮,脏兮兮,并对自己的可怜与可爱一无所知,他摸着符旗的腰,从那宽大的篮球裤松紧裤腰里往下摸进去,在往内裤裆里伸的时候,手被肉嘟嘟的大腿夹住了。
明明还没怎幺样,符旗又开始喘起来。
“你别弄我...”
徐祁舟撑着胳膊抬起上半身,手被夹着,但也不因为这句话而抽出来,他撑着自己看旗子闭着眼睛,眉头往中间皱,半边脸鼓鼓的,像荔枝味的冰淇淋球,让人嗜甜,让人想将它舔到化。
“你姐不是十点才能到家,”徐祁舟那只被夹着的手慢慢动起来,往外抽一点,掐着符旗的大腿肉,趁他吃痛的时候再往里摸。
符旗这才渐渐意识到现在和徐祁舟两个人独处是一件挺危险的事,玫瑰从他的手掌中滚到一旁,他也顾不上了,着急忙慌地撑起来要逃:“那我也不和你玩这个!我,我...”他想说自己刚被弄过,他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行为是性,但他没脸直接说出来,他再怎幺笨也知道这是不符合他们年龄的一件坏事,所以他不乐意用原本形容这事的那些词去说,他像个给自己美化罪名的罪犯,他不说被肏,不说被奸,他说玩,说弄。
可惜徐祁舟是个狡猾的共犯,这些他用来掩饰的词,被徐祁舟拿来就坡下驴,他就是那只蠢驴,被牵着往坏事里走。
“不玩这个?”徐祁舟不懂装懂地掐他的大腿根,在符旗四肢着地,跪趴着找地方逃时找着了内裤间的间隙,两根手指勾住内裤裆的布片,指节凸着在符旗那个还还黏着自己jīng液的小屄之间滑,“那玩这个好不好?”
符旗急得哼哼,膝盖在毯子上蹭着不知道往哪里爬好,手掌按着毛茸茸的地毯直发热,他要往前爬,可徐祁舟翻身跪起来,压了下来,在他裤子里的那只手勾着内裤往下拽,原本躺着多好呢,符旗开始气自己,徐祁舟的裆顶在自己的pi股尖上撞,他要哭了。尤其是当自己往前挣却一下子把穿在身上的徐祁舟的篮球裤挣掉了一半,露出只被脏内裤包着的pi股和留着徐祁舟掐痕的大腿时。
“就是想让哥哥跟你玩这个,”徐祁舟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带着笑,他的手指从内裤里拿出来,往自己嘴里放,符旗没法不含着,他被徐祁舟压着蹭,塌了腰喘,张着嘴喘,摸了自己肉道的那根手指,沾着黏湿的东西往自己嘴里放的时候,他正喘得没力气,徐祁舟挑了个他合嘴的好时候,手指上的jīng液和口水一起被符旗卷着舌头咽了下去。
刚被肏过没多久,符旗早没什幺力气了,想跑也跑不掉,膝盖还撑不住地往两边滑,腰往下瘫,他喘着气,小腹收缩着,不久前被射进屄里的那些jīng液一点点从yin唇之间往外滑,徐祁舟将他的上衣顺着斜下去的背往脖子根推,亲着他脊柱上的薄肉,吻是温柔的,符旗却枕着自己交叠的胳膊气得哭——
因为徐祁舟的手指是恶劣的,用指弯抹了那些从小屄里滑出来的jīng液,抓着自己的头发,往自己的嘴里喂,“又哭,屄里没东西难过了是不是?”徐祁舟的声音像在哄孩子,手指却在符旗被迫张开的嘴里搅,看着他流着口水将那一点点白浊咽下去,“哥哥再射给你,哥哥的种子都给旗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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