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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曜阳被这虚荣晃了眼,又被平日里的东方霂可靠,沉稳听话的表象迷了眼。
他用力点头,“对……”
这可是无上的荣光,是他毕生所求的梦想,是他终其一生的香味。
权利,法力,荣耀,全都在这一刻唾手可得。
他已经幻想,下界未来的某一天会苏他的像,而他高坐云端,受人朝拜。
“是啊,爹……”石霄的声音,又暗哑般响起。
在他的身后,阴阳大法阵门已开。
在那阴阳两极的图案之外,一株灰色的藤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顷刻间,结出一朵灰色花苞。
一切都是暗淡的。
就在东方曜阳沉浸于自己的美梦之时,一道冷意忽然爬满全身,宛如置身阴暗潮湿的沼泽之地。
他忽然回头。
对上了一朵脸颊大的花苞。
花苞开在他的额头不远处,而这花他见过数千次,每一次都伴随着痛苦的哀嚎。
他一抬头,东方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边,轻轻抚上他的肩膀。
冰一样。
“爹,记得这朵花吗?”他亲昵道,“想必是记得的,毕竟你每月来见我一次,都要从这花上拿走我的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