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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没什么人打扰,爷爷于一年前病逝,奶奶身体也不好,宅子里只有照顾的佣人,子女们都各自有家庭,只偶尔过来探望。
炎热的夏夜里,奶奶时常带着他坐在庭院的梧桐树下乘凉,一遍遍讲述自己年轻时候的故事,讲她如何苦练云锦技法,讲她给什么人定制过漂亮的婚服,讲她参加过什么庆典受到过什么领导的接见,故事里都是她曾经的风华岁月,很少出现爷爷的身影。
比起讲跟爷爷的故事,她更喜欢提叶繁小时候的趣事,讲他明明练琴练到哭,可让他休息他又不肯。讲他挑食,她骗他说不吃肉长不高,结果他一顿吃太多,把自己弄积食发烧。讲卖糖水的阿姨夸他漂亮像小姑娘,他气得说再也不买她的东西了,但见她日日摆摊到好晚,又一脸别扭地还去她那里买……
从前叶繁听这些会会心一笑,但此时此景却有些笑不出来。
他微低着头,清凉的月光照在少年人瘦削的下颌上,看起来有几分孤苦伶仃。
奶奶轻摇着羽毛扇,问他:“小繁在想什么?”
夜风徐徐吹来,像是一只温柔的大手,不厌其烦地为他抚平心里的褶皱。
叶繁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我在想自己是谁,想我的父母是怎样的人,想过去的那些时光,算不算我偷来的,想您心里是否有一丝介意……”
奶奶轻笑了一声,敲敲他的头:“你就是想太多。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叶繁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奶奶躺在竹椅上摇啊摇,看着头顶茂盛的梧桐树,悠悠道:“人生有很多事是无法自己左右的,比如自己的出身,比如别人的目光。血脉亲情忽然重要,但也并不绝对,人和人之间,讲究的是一个投缘。多年夫妻,也能同床异梦,萍水相逢,亦可生死相托。”
她摸摸旁边孩子的头:“小繁,不要太在意这些外界赋予你的东西,也不要太看重别人的目光。人的本质是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人生在世,能自己做主的事其实很少,你只需要做到无愧于心就好。你是谁不由旁人决定,是由你自己选择的。”
“我有选择吗?”少年人懵懂,如大海孤舟,迷茫辨不清方向,“我连自己应该叫什么都不知道,叶繁不是我,周岩也不是我。周这个姓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可我不是叶家的人,不姓周,我还能姓什么?”
名字是父母赋予一个人存在的意义,父母给他取名为“繁”,原本寓意枝繁叶茂,希望他像大树一样顽强生长、繁衍生息。
当一切拨乱反正,叶父叶母重新为孩子取名“叶回”,“周岩”成为一段错误的历史,“繁”也成了繁余累赘的意思,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姓什么,叫什么,也许没那么重要呢。”奶奶抓着他的手拍了拍:“我这一生,别人称呼我多是叶太太、叶夫人、叶奶奶,生了三个孩子,没有一个随我的姓,我姓什么叫什么又有多少人记得,多少人在乎?可那又怎么样,我是谁我有多少价值,有过什么成就,不由一个名字来定义,我自己心里清楚就够了。”
奶奶像小时候带他出去游河一样,牵着他的手怕他迷路:“小繁,如果你不知道自己该姓什么,不如就随我姓吧,就当成全我这个老太婆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纪家的孩子,跟其他旁的人都没有关系,我这里便是你的家、你的过去、你的归处。记住,你不是没有根的人,你有家和爱你的家人。”
叶繁呆呆地看着她,在听到“家”这个字眼时,心里像被烫了一下,厚厚的坚冰逐渐化开,还未开口,眼泪便先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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