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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撑在已经陷入昏迷中的谢择星脑袋两边,傅凛川闭起眼,呼吸很重。
有一瞬间他的脑子里甚至是完全空白的,像老式电视机信号不稳时闪烁的雪花,不断沙沙作响,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许久,他抽身退开,起身按开了头顶的大灯。
过分明亮的白炽灯映亮了房中的凌乱,桌椅在先前的打斗中倾倒,他早上出门前送来的食物洒了一地,旁边的床上更是狼藉,浅色被单上血迹斑斑混着那些黏腻浊液,污秽不堪。
而谢择星闭眼躺在其中,浑身上下尽是斑驳痕迹,昭示着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怎样的酷刑。
傅凛川似乎愣了一下,半晌伸出手,掌心贴到他后腰被自己掐出来的印子上轻轻盖住,察觉到昏迷中的谢择星本能的抗拒瑟缩,又触电式地收回手,用力一握拳。
谢择星没有昏睡太久,可能也只有半小时不到,他在浑噩间动了动眼睫,先感受到的依旧是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持续刺痛。
他以为是之前的那场折磨还没结束,下意识地挣动身体,被身后人的手按住了肩膀:“别动,你下面撕裂了,我帮你上药。”
傅凛川的语气很温柔,刚刚以最残酷手段对他施暴的魔鬼现在又变了脸,若无其事地用这样温沉的嗓音试图安抚他。
谢择星却因惊惧而发憷,想要躲避,对方压住他的力量却无法撼动。
冰凉的药膏在火辣辣的痛处涂抹开,谢择星咬紧牙关,疼痛和屈辱交织,不断侵蚀他的神经。
傅凛川递了条棉质手帕到他嘴边,轻声道:“咬这个吧,干净的,要不你总是把自己嘴唇和舌头咬破,反反复复流血不好。”
谢择星没有反应,傅凛川等了片刻,轻捏住他下巴,在他被迫张嘴时让他咬住了手帕。
他帮谢择星涂抹药膏的动作更加轻缓,问谢择星:“你反应这么激烈,是不能接受Alpha,还是不能接受我?”
谢择星并不出声,他嘴里咬着手帕本也不会给答案,何况这两者对他来说本质没有区别。
“不想说算了,”傅凛川的声音愈低,“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时间长了总能接受的。”
反正,只要改造完成,谢择星就不会再离开他了。
“我刚帮你擦干净了身体,被单床单也换了新的,不会再那么不舒服。”
“你手指劈开流了血,我给你涂了药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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