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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古怪,似乎都是从那个面生的娃娃脸学生开始。
岑浔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10点03分,他已经发了三分钟毫无意义的呆。
随着他停留在原地的时间越来越久,那股烦躁不安的古怪感觉也越发强烈,就像是犯了病的强迫症患者,抓心挠肝的难受。
岑浔按了按眉心,几乎就快放弃探究的念头,可就在这时,一群学生结伴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正是那群脸生的大学生。
大约五六个人,有男有女,见到他时,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让岑浔很不舒服的窃笑。
“岑教授,你怎么还没走呀?”有个女生出声问道。
她的声音似乎打破了某种禁锢,岑浔感到那股急于将自己拉回正轨的无形力量忽然一松,让他得以喘息。
“没什么,看个风景。”
岑浔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些学生:“你们呢,接下来没有课吗?”
仔细看下来,岑浔终于知道那股违和感来自哪里了。
年龄,是年龄。
这几个人不仅外貌过于成熟,连眼神都没有大学生应有的清澈愚蠢感。
面对岑浔的提问,回答的是其中一个男生,他的目光紧盯着岑浔,眼中带着几分令人不适的粘稠恶念:“我们有点问题想请教一下教授,教授有空吗?”
岑浔断定他们身上有奇怪之处,此刻忽然相邀,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答应还是拒绝?
岑浔思忖片刻,主动指了旁边一个空教室,微笑道:“我们去那里说吧。”
比起被动陷在不知名的谜团里,岑浔更喜欢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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