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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寒疑心自己还在梦中,不然怎么能听到一个成年人说害怕停电,况且这屋子里又不止他一个人。有什么好怕的?
还没等他完全清醒过来,郑言已经冲过去了,不给林霖说话的机会,一把抱住他腰,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悄无声息地往林霖脖子里滴了几滴水,假装泪滴。
黑灯瞎火的,可不就是作案的好时机吗?
他演技不行,哭不出来。
林霖身体僵了一下,手指落在郑言背上,似张未张,犹豫片刻,方落下去。酒醉的蝴蝶坠入了花朵中,来不及分辨是否陷阱。林霖的手,顺着脊椎,缓慢地抚摸下去。郑言觉得有点热有点痒,忍不住缩了缩。
见林霖没有下一步反应,郑言提示道:“哥,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
阮舒寒有种不详的预感。
林霖在黑暗中看了阮舒寒一眼,仍在犹豫。
郑言捕捉到了,心想,阮舒寒这人到底给他哥下了什么蛊啊,做什么事儿都要看他脸色?难不成要他在他们房间打地铺?
实在不行他就睡他们中间。
自己睡不着,这两人谁也别想睡。
还想在他隔壁卿卿我我?除非他死了!
他不是来加入他们的,他就是来拆散他们的。
郑言再来一击,他松开林霖,低头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就是突然害怕,没事儿,现在已经好多了,我自己可以的。”
这茶味,简直十里飘香。
还没等阮舒寒补刀,林霖已经动摇了,跟着下了床,对阮舒寒道:“今天我陪小言睡一下,不好意思吵到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