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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音的手抓在床头,以此为支撑上下磨着,唇边溢出或急或缓的哼鸣。
怪异沉闷的声响散在风中,随着树叶被吹动的沙沙声响持续在明媚春日摇曳。
照进屋内的日光在墙壁上投射出清晰的影,随着金光灿烂交融。
谢天音被养了几个月,体力和耐受力都见长,但今日是例外。
新奇的感受致使神经过度亢奋,以至于轻易就容易到了临界点。
钟却猝不及防被呛到,一边闷咳一边咽,握着谢天音的腰把他往下抱。
他的模样看起来难得狼狈,大半张脸都沾着水,但他自己不觉,冲着谢天音露出笑,透着些轻佻的写满亮色的眉眼流露出些许魇足。
谢天音低头问:“给你倒杯水?”
钟却摸着他肚子说:“已经喝饱了,该换个地方喝了。”
谢天音却没那么急,他还得缓缓。
把钟却的腹肌当滑滑梯玩了一会儿后,他才慢吞吞地喂水。
钟却的手机在此刻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了来电提示,谢天音扫了一眼,是队里的人的电话。
钟却示意道:“先挂了,我让他发短信。”
谢天音拿起手机,将屏幕对着钟却,弯着眼眸按下了接通。
带着水雾的狐狸眼透着些恶劣的狡黠,饶有兴味地逗弄。
钟却的脑门青筋一跳,咬着牙捏了捏使坏的小猫。
“钟队,我和小山到了民爱医院,我在前门,小山守后门,你说的可疑的车辆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