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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活得太轻了,像一只风筝,底下没有东西能抓住他,风一吹就飘走了。
就像两年前,飘去了战争前线。
现在多了个霍仰,反而能让他安心一些。
岑真白答应他:“嗯。”
有点太煽情了,于小鱼后知后觉肉麻,他猛地拆开烧烤包装,塞了一个炸年糕进嘴里,“我开吃了,都凉了!”
岑真白把一些凉掉的放进快烤箱里,重新加热,放到于小鱼面前。
今天晚,两人没看电影,等于小鱼洗过澡后,就上床准备睡了。
临睡前,岑真白收到了霍仰的终端消息:我到家了,你睡了吗?
岑真白回复:快了。
霍仰:好,于小鱼明天上班吗?
岑真白不知道霍仰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回道:上。
霍仰:知道了,你早些睡,晚安。
岑真白:你也是,晚安。
在乱世、硬板床和完完全全的黑暗中睡了两年,一下子回到安全的地方,岑真白反而有些不太睡得着,干躺在床上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随着于小鱼一起起床。
然而没想到的是,早上九点多,于小鱼前脚刚走,后脚alpha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