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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霍仰把omega的领子往下拉一点。
omega瘦,压根就不是皮肉撑起衣服,而是靠干巴巴的骨头,那一节节突起来的脊柱,感觉都要刺破皮肤了。
霍仰要是往前探一点,估计能通畅地从岑真白的后颈往下,穿过整片薄薄的背,一直看到休闲裤的裤 $ 腰。
“不吃饭,”他说,“你上辈子是剑齿龙吧。”
岑真白:“……”
gū着omega脖子的手臂松开,变为手握 $ 住,霍仰大拇指用力,àn在岑真白后脖子突起的那块骨头上,他盯着那一片洁白的皮肤,牙齿有点发痒。
其实短短一节课,再加上就坐在岑真白旁边,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痛,就是……单纯地想要触 $ 碰,但在教室里不能。
肯定是标记叠加带来的影响控制了他。
他看着淡得再过两三天就会完全消失的标记,很想现在就重新再补一个。
“……霍仰?”
岑真白忽的感觉到一个比他体温高的东西贴在他的后颈上。
软的,干燥的。
霍仰闭上眼,脑子里明明幻想的是无数张开嘴露出犬齿狠狠 $ 咬 $ 下去的画面,表面却又苦苦克 $ 制着。
岑真白倒无所谓,“你要咬吗?”
“闭嘴。”霍仰咬牙切齿道,本来就忍得难受,岑真白还要勾引他。
身体当然是想,可理智告诉他不行,一旦在洗手间进行标记,两人的信息素会不受控地外露,那释放的量,估计通三天风还消不掉。
霍仰不能忍受任何一个人闻到岑真白的味道。
外边上课铃声响起,岑真白催促道:“好了吗?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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