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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是他,家吏们脚步一顿,心虚地将手中刀棍,默默藏在身后。
“活人殉葬?将军从前,是这样教你们的?”
江玉珣的声音,格外冰冷,穿透雨幕,清清楚楚地砸在了每个人耳边。
“陛下有令,严禁巫卜殉祭。将军生前忠心耿耿,从不曾违抗皇命。可你们却在他死后,做这种事。若他泉下有知,定当以你们为耻”
山间狂雨乱点,模糊了视线。
江玉珣只觉眼前这一切,无比荒唐。
沉默间,有人忍不住嘟囔:“但是历来……”
“历来?”江玉珣冷冷一瞥,“时异势殊。无论它究竟绵延了千年还是百年,都注定断绝在大周,断在此辈。”
他声音不大,却在瞬间,压过了滂沱的大雨。
世人早习惯了巫卜殉祭,直至今日仍觉得“灭神”,不过是天子一时兴起。
可江玉珣却无比笃定,这一切终将成真。
满身泥污的少年,一眨也不眨地看向江玉珣。
目光不知何时,不再如死水般空洞、麻木。
“砰。”
长棍从家吏手中滑落,砸入泥土,终于打破这片寂静。
江玉珣回过头,俯身问少年:“有没有摔伤?”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