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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王世子听出来了,沈逾这他妈是在拉偏架啊!
当然,他也不好意思说太傅不公,只能狞笑着回首给俩跟班一人甩一个轰轰烈烈的大比兜。俩跟班都被甩懵了,委屈愤怒不甘地看着陈王世子。
陈王世子只说:“这件事,你们也有不对。”
“我们怎么不对了?明明是单大公子先动手的,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陈王世子冷漠地截口道,“就算单大公子要袭击我,你们要保护我,也不能把人打伤啊!点到即止就好了。”
俩跟班只好讪讪地认错。
陈王世子这样,太傅看着只是笑笑。
阮阳也看出太傅有偏袒单维意的意思,他立即坐不住了,忙直起身,咳咳咳咳咳咳地嗽了起来。
他这样大声咳嗽,别说是室内的人,就是隔壁门口那条狗都忍不住看他两眼。
沈逾像是现在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坐在床边,温言温语:“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阮阳苦笑道:“没什么,就是擦破了一点皮。”
沈逾看着阮阳那小臂上擦破了一大片猩红,如胭脂落雪色,煞是好看。沈逾的目光里也多了两份柔软,只道:“怎么弄成这样?”
看着沈逾和阮阳仿佛有些暧昧,陈王世子作死拨火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便对单维意说:“单大公子,我的人打了你,是有错。但阮老师又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他!我看你应该跟他道歉。”
沈逾略带几分无奈地看向单维意:“是你做的?”
单维意举起手,说:“我什么都没做。”
俩跟班在陈王世子的眼神示意下跳起来指证:“怎么没有!怎么没事儿?我们都看到了,是你推的阮老师!”
阮阳那是蓄意碰瓷,目击证人那是不怀好意,因此,单维意也就是百口莫辩。
既然百口莫辩,那就不如不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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