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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没有多说,应声后低头转身离开。
终于在下午醒过来的沈陆扬,正靠在谢危邯怀里享受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给他做涂‘药’服务,忽然听到要一吃饭,整人都惊到了。
瞅着自己过了一夜反而看来更吓人的手腕,沈陆扬陷入沉思:“我们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说打了一架?这么甜怎么可打架……那说不小心摔了?怎么可把脖子一圈都摔了……”
谢危邯给他掌心裹上一层新纱布,垂着眼皮,唇角抿开笑:“话说。”
沈陆扬一激灵,扭头看向一脸淡定的男朋友,艰难开口:“那岂不是要和他们说,是我差点勒死你……”
还是拿蔷薇花茎勒的,虽然他差点溺毙在s级alpha信息素里,但哪有证据证明。
所有的痕迹都指向他单方面对谢危邯做坏事,然后自己不小心受伤了。
他真不让刚见面的伯父和尘叔叔觉得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都这么野。
谢危邯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用纱布打了一漂亮的结,眼底盛着毫不掩饰的笑,给体贴的建议:“担心的话,可以不去。”
“那也不太好,毕竟是长辈。”沈陆扬艰难思考,半天,终于憋理由。
“要不……”他顿了顿,脸都憋红了。
“……就说我没来!”
话音一落才觉不对。
一天一夜没来,好像……也挺野?
很野的沈陆扬最后还是去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