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盈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勾上一点雪白尖瘦的下巴,像挂在雪边上不屈的梅,犹春于绿,明月雪时①,掠夺者可以轻松咬开,打下自己的印记。
这样的梅,是京城养不出的放肆张扬。
有人生硬地挪开视线,左看右看,忍不住问,“陈越,你弟弟今日可来了?”
陈越眉头紧锁,心生厌恶,“陈过山是何许人,不过是个贱婢所出,又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陈公子说笑了。”那人对上他的眼,愣了下,迅速移开,“若不是你弟弟,你以为你能来这场宴会吗?”
今日是太子为贺将军凯旋,来的人无非是大家族,名豪人士,他陈越不过有一个刚晋升成大理侍郎的舅舅,举家搬进京城,连当门童的资格都没有。
偏偏他有个好弟弟
陈过山。
提起陈过山,可谓云中白鹤,风骨高远。陈越这种纨绔子弟,作风浮而不实,哪里能和陈过山比。
陈越磨磨后牙,翘着嘴,唇肉上抹了一层淡淡的甜腻,约摸是黏上了吃食汁水,水光潋滟,“我能来是我的本事,与他何干?”
那人顿时说不出话,磕磕巴巴了半天,也没吐出第二个字。
陈越得意勾起一个弧度,这些皇孙贵族不过如此,还不是要捧着我?
另一头。
太子眉头紧锁,正要动身。
陈过山扯住他,垂着眸,似乎极为不好意思,“无碍,我那兄长就是这般性子,望殿下见谅。”
太子叹一口气,语气里都是宠溺,“你啊你……你那兄长才疏短浅,更无礼教可言,今个儿什么日子,也就只有你纵容他放肆。”
他侧过脸,握住他的手,郑重承诺道,“过山,终有一日,你会站得比他更高,走得比他更远,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