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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要起来?”沈岱想劝瞿末予多休息几个小时,睡眠不足的话更容易头疼,可当他感觉到后腰抵着的东西越来越硬时,他不敢说话了。
瞿末予轻易就扒掉了沈岱的睡裤:“也可以晚点。”
男人在早上的时候大多会有感觉,沈岱也不例外,但他想着瞿末予可能只睡了两三个小时,想着今天他要回家,这时候实在不适合干这个,可拒绝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瞿末予已经钳着他的腰顶了上来。
沈岱将脸埋进枕头,身体随着越来越快的撞击而剧烈摇晃,他实在忍不住涌上了喉咙的呻吟,赶紧一口咬住了唇边的布料,让自己不至于发出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进入这个房间让他有一种偷情的错觉,明明不过是向上平移了一层楼,可这里原本不接纳他,昨夜也是因为瞿末予在病痛中降低了心理防线,他哪怕在这张床上睡着了,也在这张床上被艹了,依然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因为这是主卧,主卧是属于主人的。
瞿末予却不满于听不到沈岱动情时的声音,他捏着沈岱的下巴将那张白皙清俊的脸从枕头里捞了起来:“叫出来。”
沈岱用湿润的眼眸瞥了瞿末予一眼,那含了几分委屈又拼命隐忍的目光,惹得瞿末予浑身发热,他重重地几下撞击,终于逼出了他想听到的叫声。
晨起“运动”结束后,瞿末予一扫昨夜的颓废,神清气爽地去洗漱,沈岱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才扶着酸痛的腰爬起来。浴室是干湿分离的,瞿末予在刮胡子,沈岱进淋浴间冲了个澡。
沈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窗帘已经拉开了,大大的落地窗里漏进一室刺眼的阳光,他抬手挡住眼睛,当双目能适应光线时,才发现恒叔带着他们的早餐出现在房间里。
沈岱腰上只围了浴巾,头发仅擦过,还沥沥地滴水,他刚刚急着进浴室是为了清理瞿末予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当他不处于发情期的时候,生殖腔不会自行打开,瞿末予就总喜欢弄在里面。现在洗完了他想拿上自己的衣服尽快回房间,看到恒叔时,便有种被撞破犯罪现场的尴尬。
恒叔笑着说:“早啊沈先生。”
“早。”沈岱干笑着说。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瞿末予已经坐在桌前准备吃饭,看到沈岱湿着头发、围着浴巾就出来了,又放下了咖啡杯,“换上衣服,别着凉了。”
“我回房间弄吧。”
“去吹头发。”
沈岱只好拿上衣服返回浴室,短头发很快就吹干了,他换上睡衣出来后,恒叔已经走了,瞿末予叫他过去吃早餐。
瞿末予一边看手机一边吃饭:“我马上要走,时间还早,你吃完早餐继续睡一会儿。”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在这里睡也可以。”
心头的喜悦化作唇边掩不住的笑意,沈岱温柔地看了瞿末予一眼,关心道:“你就不能再补个觉吗,你才睡了三个小时。”
“没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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