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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推开那令他窒息的亲吻,唇舌磨出湿粘的分离声。雍晋用手捻开贴他的眼皮上的一缕发,忽地在他睫毛上亲了一下。底下的劲倒没那么大了,技巧十足地在他身子里搅着,囊袋顶在那被撞得红透的穴外,不紧不慢的磨。
那丛黝黑的毛发抵着磨着那处皮肉,细碎的痒。被雍晋吻过的眼皮子垂了下来,掩住里头迷离的神色。周君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他身体在恬不知耻地享受着。他一贯是这样的,对性爱所带来的愉悦贪婪成性。那贪欲像怎么吃也吃不够的糖,可雍晋不是糖。
他是辣喉的酒,灌进喉里,流进胃里,全是烧心的辣,把人的泪和汗全逼出来,后劲十足。雍晋压着他,掰下他的手要去亲他的嘴。周君拧开脑袋,却被雍晋不满地掐着下巴转回来。雍晋的视线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扫着,问道:“你的反应比那次好。”
周君猛地睁开眼,他确实是想起他和雍晋的那一次了。却也只是画面,前因后果皆不明白。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跟雍晋厮混到了床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怎么被插的,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雍晋将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腰胯上。那根阳具牢牢将周君插着,又是极快地一阵颠弄。
他在浑身的震颤与快感里,挣扎道:“那……那次是、是什么时候……啊混蛋。”雍晋皱眉,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竟然抱着他的臀,膝行几步,将他压在床头。大力抽出,用力顶入。周君拧着身体,曲起腿抵抗。一声不要卡在喉道,好半天才可怜地吐出下半截音。
雍晋强势地压着他,双手掰着他的大腿根,腰身牢牢压制在他双腿间,至下而上地耸动着。他同被叼住的猎物一般,被分着双腿,被弄得狠了,还要伸手抱住追捕者的颈项,咬着那人的耳垂,又气又急地让人轻些。
悬空的臀被撞了几下,贴在床头红木上,臀肉黏出两团湿润的印。待欲根抽出,双臀前凑,印子便随着体温的离开,缓缓消下。直到再一次贴上、离开,没完没了。同那磨人的性事,体内的寸寸碾压的兽一般,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周君身体已经被操熟了操软了,像颗即将烂掉的果。他浑身上下无一不是潮红遍布,他被翻了过去,覆在床头,屁股高翘,肩膀下压。一只手臂被从后方牢牢抓着,大腿内侧有液体缓慢地滑落,湿了膝盖。被再一次插进来时,周君短促地叫了一声。
像小动物,又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孩。雍晋暗沉沉的眼,盯着周君的腰身如是想。上头有好几个指印,那抓揉的痕迹不止是腰上有,屁股、胸口,连脖子和脸颊都有几枚。他将自己送了进去,却还没动。但身子底下的人,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结束的号角已然吹响。
于是周少爷缓缓地动,膝盖颤抖地朝前挪着。身体里那物件一点点抽出的感觉很磨人,他的汗又滴下来了,在被单上洇出椭圆的印。他抓着枕头,想着就快结束了。怎知逃到一半,又被狠狠捉了回去,臀部撞在胯上很响,响得周君不禁哽咽一声,很没骨气地,又想哭了。
周君浑身汗淋淋的,背脊中间那股凹陷因为腰身的扭动,曲线性感。床头光落在他背上,半明半暗,衬着那小腰窝,里头还盛着几颗莹莹的汗珠。雍晋重重顶入后,又缓下攻势。他单手钳制着周君的一只手臂,另手拨开周君的发,看着暖光下的侧脸。周君那红透的耳垂从乱发里露出,雍晋俯下身,叼住那粉乎乎的耳朵肉。
他听见周君小声哼着,是吃疼了,不高兴地用鼻子哼哼两声。周君很快就喘不上来了,他张开嘴叫了几声,又隐忍地抿住唇。可实在是太难耐了,后面又开始重重地弄着他,雍晋松开他的手,全心握住他的腰身操弄着。
手刚得了自由,周君便交叠双臂,把脸深深埋了进去。喘息再也忍不住了,不多时被狠狠弄了一下,就叫一声,被双臂牢牢兜着,淹没在臂下的被褥里。可还是听得见,就像那性器抽出时,裹在茎身上的丝丝水光,都是挡不住的。
臀是从腰胯处隆起的线条,嵌入其中的物件来回挤压着臀的弧度,时圆时平。被顶得狠了,还要夹着那物件抖两下,抖出些许粘稠的液体,拉出长长的丝,在激烈的碰撞里,始终没有断。直到更多的液体顺着丝线落下,全都溅到床单上。
周君被拉了起来,前身逃离般弓起,臀和脸却紧紧贴着身后的男人。大腿下叠着另一双结实的腿,他背坐在雍晋身上,腿根拉伸着打开,臀后的耸动始终未停下,不断地在他体内放肆着。雍晋的手粗暴里摸索着他的胸膛,乳头早就被弄肿了,滚动在男人粗糙的掌心里,越发疼。
雍晋将他从里到外都尝遍了,很是偏执地喜欢吻他。雍晋的舌头同本人一般强势,搅得周君头昏脑胀,几声近乎啜泣般的呻吟,都在那紧合的双唇里滚出。雍晋双臂紧紧扣住了他的肩,下边插得更猛烈了。
体内情潮汹涌,一波叠着一波,即将攀上高峰。高频率撞击着敏感处的性事,让周君几乎没怎么被碰过的性器肿涨得发痛。那物件在身前甩动着,红润的前端不断地有水涌出来。他们底下的床单几乎没地好了,胡乱地被搅成一团,皱痕水渍斑斑驳驳。
高潮来得很突然,就这么被送到高峰时,后面的撞击还没有停下。穴道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抽搐,生理性地夹紧着,几乎要将雍晋挤了出去。周君下意识夹紧双腿,可他合不拢腿,膝盖被雍晋的膝头卡住了,体内强势的进攻还未停下,很是用力挤进他高潮迭起的穴道里,狠戾地撞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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