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君从沙发上蹿起,鞋都落了一只。他光着脚往屋里跑,进了卧室转身就要把门抵上。门被人抵住了,雍晋面无表情地将门缓缓推开,周君敌不过他的力气。他步步后退,卧室里全是黑的,只靠厅里些许光线来看清。
他干笑几声:“我不喜欢强硬的,雍少将。”雍晋停下步伐,倒是没动了,只抬手解开自己上衣几颗扣子,沉沉地吁出一口气。周君寻到灯的开关,让卧室亮起来。他看到雍晋头发有些乱,衣襟还打开了,敞着胸肌,若隐若现。
这人除了未能得逞的焦躁,还有一种外放的性感。他看到雍晋舔了下唇,润上一层光。那光勾得他咽了咽唾沫,继续往后退。他后悔把灯打开了,屋里亮起来后,满身鲜明欲望的男人,诱惑得让他把持不住。
雍晋又开了几颗扣子,感受到周君流连在他身上的眼神,低声道:“过来。”见周君迟迟不动,雍晋软了声音,竟像哄他一样:“你先过来,我不捆你。”说罢他将长鞭往旁边一放。
周君犹豫又无奈,不太情愿地上前。雍晋倒是温柔,揽腰将他搂了过去。雍晋是比他高出一些,嘴唇对着他鼻尖,轻轻一碰。雍晋声音喑哑:“我就亲一下,可以吗?”周君觉得这人反复无常的,前一秒还要绑他,像恐怖片里一样追着他。现在又绅士起来,捧着他脸问能不能亲。
他有些故意地说:“你这样闯进我家,我不同意你亲有用吗。”雍晋低头,蹭他鼻尖,双唇凑得极近,却始终没吻上。他感受到雍晋的脸颊细细地在他脸上厮磨着,这人同他认错:“倒是我不对了,君君不肯就不肯吧。”
话是这么说,却没松手,而是继续拥着他的腰,嘴巴却叼上了他耳朵。小小的耳垂肉很凉,被牙叩着拉扯时,微微泛红。耳朵的主人身体僵硬起来,很快热度便从耳朵一路升到脖子里头。周君不是没被别人咬过耳朵,却没有被这么粗暴地折腾过。
雍晋抬起他的下巴,从他颈侧一路吮咬到喉结。周君仰着脸,往后躲却被捞着腰。他双手攀上雍晋的肩,嘴里细细地抽着凉意。雍晋还是将他领口的带子解开了,宽松的衣襟落了一半,于是在他脖子上放肆的家伙转移阵地,肩头被吮出片片青紫。
好不容易停下,雍晋又贴上他的下巴,不止是他在喘,雍晋的呼吸也很急促,他含着周君的下巴,再次询问:“可以亲吗。”
周君被弄得没了脾气,他觉得脖子火辣辣的,那些皮肤都在发颤。于是他张开了嘴,这是默许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推搡到梳妆桌前,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地方。当时周君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从镜子里对上了雍晋的眼。
椅子碍了事,被雍晋用脚挪开了。他的力气很大,椅子一阵摇晃下,沉重地撞在了地上。周君被托着腰放在桌上,手撑在那些凌乱的东西摆件处,推倒了一片。雍晋急促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只隔着一掌的距离,喘息道:“你还没同意呢。”
这男人太过分了,故意去勾着他,钓着他。临门一脚了,却偏偏还要他主动。可周君被这一番动作撩得哪还能又理智,只又急又恨地用行动同意了,他捧着雍晋的脸,将热情用嘴唇渡了过去。
第17章
吻上那一瞬,两人都轻轻地叹息一声。软舌在嘴唇上柔柔地舔,周君吻得异常温柔。雍晋掐紧他的腰,倒是很粗暴地顶进他嘴里。他的手从周君的腰撤了下来,抓紧那从袍子里露出来的双腿,将腰身卡了进去。
周君的舌头被吸得发疼,他皱眉忍痛,却没后退,而是更热情地抓紧了手里雍晋的发,将脸贴得更近。悬空的腿不自觉地在雍晋腰侧收紧了,他不习惯这种被动的姿势,却很动情。雍晋的手从他衣摆下沿钻了进去,摸到了他内裤边。
丝绸的料子很滑,底下的皮肤更滑。雍晋要扯他的内裤边,却被从亲吻里回神的周君用手挡住了。周少爷白皙的脸颊还有情欲的红,被吮得微肿的嘴唇却吐出拒绝的话:“你说就亲一下。”
他这是有些逃避心态了,你说周少爷对雍晋没有那点儿心思,那不可能。可他总不能背叛家里,真的和雍少将搞上了床。但是亲一亲,摸一摸对于周少爷来说,只是愉悦一下,不算是背叛的。只要不是真枪实干,他还能挺直腰杆对大哥说,他和雍少将没有什么。
雍晋好半天才把手从周君的裤头上撤下来,他不高兴极了,欲求不满,求欢途中被活生生打断,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被火烧得很焦躁。于是他呼吸粗重地问:“怎么办。”
《二少,清醒一点!》作者:万小迷,已完结。清纯小美人为霸占风流大哥,修炼成攻!高自尊心口不一小心眼儿霸总攻脑回路间歇性不正常的真风流大哥受查客醒人如其…...
牢不可破的典印因为意外导致许多原住民逃离了其中,而因为爱人涅盘无聊的柏雅主动接手了这个任务,却没想到这次的爱人会提前那么多破壳,于是开始了一边恢复典印工作,一边养娃的日常......
主要内容一个四十多岁生活不如意的失业男人,一次误服体内产生了一丝丝气体,经过漫长摸索一步步使自己强大起来,利用内力优势改变着生活,把这个中年男人的改变,整个过程中所有发生事情呈现出来(涉及身体朋友,亲戚,道教,官场,娱乐圈,体育等各方面内容)第一次写小说,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更希望大家看过指出我都错误......
天选之子叶无双,为了躲避仇家追杀,隐姓埋名来到一座小城市,他当起了厨子,卖起了早点……......
一朝破产,父母双亡。 成越讨厌死那个突然冒出来要领养他的男人。 但迫于无奈只能寄人篱夹着尾巴做人。 还得约法三章。 不能讲脏话。 行。他憋着。 不能去夜店。 也行。正好他没钱。 不能谈女朋友。 可以。反正他也不喜欢女孩子。 这些都忍了。 成越没成想,那个整天冷着个脸的男人原来是个神经病。 “这条粉色裙子送给你。”冷着脸的男人说。 “……” “我不喜……”成越还没说完。 “不喜欢这个颜色?”男人拧着眉从身后又拿出了一条,“这个白色蕾丝的呢?” 成越:气哭 1表面欠揍其实特软小奶狗受vs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贼坏律师攻 2就是一篇简单不费脑的小白文,没什么技术含量,愿看的开心。 3攻受没有血缘关系...
《一生孤注掷温柔》之咏叹调 举头望明月。 低头鞠一捧 入骨伤怀清幽如水。 你可知它早已历尽千古圆缺? 千年不变的月光, 万里同辉的月色, 照见那马蹄踏破沙如雪; 照见那金樽满倾芙蓉泪; 照见那烽火烟尘起干戈; 照见那玉砌雕栏红莲夜。 红莲夜, 年年岁岁。 是谁许下繁华深处梦一场? 错担了拿得起放不下的千秋业。 举头望明月。 低头鞠一捧 沁骨冰寒寂寞如水。 你可知它曾经阅遍千年喜悲? 千年不变的月光, 万里同辉的月色, 照见那长空大漠风霜烈; 照见那春谢江南柳絮飞; 照见那连营戍角刀锋冷; 照见那纱窗暗影梧桐叶。 梧桐叶, 摇摇曳曳。 是谁许下孤独深处缘一场? 做了个斩不断解不开的生死劫。 举头望明月。 低头鞠一捧 没骨销魂温柔如水。 你可知它看过几度相思成灰? 千年不变的月光, 万里同辉的月色, 怎经得契阔无端久成别; 怎经得红笺小字滴滴血; 怎经得遭逢寥落影茫茫; 怎经得更行更远情更怯。 情更怯, 斯人憔悴。 是谁许下缠绵深处痛一场? 只因那艰难平怨难平的动心劫。 举头望明月。 低头鞠一捧 霜华洗尽君心如水。 你可知我已经等待千年轮回? 千年不变的月光, 万里同辉的月色, 愿长伴碧草青骢闲证辔; 愿长伴暖帐灯宵人不寐; 愿长伴清眸带笑看朱颜; 愿长伴白首江山争妩媚。 争妩媚, 东风沉醉。 是谁许下红尘深处爱一场? 遇见了守住了今生不作来世约。...